如今她們倆都是屋里伺候的,也沒有誰大過誰,跟她面前充什么大頭蒜啊。
照香覷著琴音稍歇的功夫,進(jìn)屋去了。
她把月梢的主意略作修改,去掉了“或者少夫人”,說成是自己的主意:“我想著,還是得給翰林認(rèn)個錯。咱們給翰林縫個小衣。不縫外面的,那是面子功夫。只縫貼身的,旁人看不到,只有翰林自己知道,才見姨娘的誠意?!?br>
今天是初五,本該是馮洛儀去給殷蒔請安的日子。但殷蒔昨日便派了人打招呼,道是今日她要出門,叫她不必去了。
今天出門該是去看龍舟了。
沈郎是今科探花,翰林院里最年輕的翰林,定會被選中伴駕。
隔著河,旗鼓喧天中看著自己的夫君陪伴在天子身畔。多么地令人羨慕。
少女時的夢,殷蒔都替她去做實了。
馮洛儀聽完照香的建議,出了一會兒神,輕輕道:“你說的對?!?br>
照香已經(jīng)習(xí)慣了馮洛儀這種,你跟她說話,她得過一會兒才能給出反應(yīng)的狀態(tài)。沈緹不在這里的時候,她好像魂也不在這里似的,成天到晚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沒活在現(xiàn)實里似的。
但聽得進(jìn)人話就好,照香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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