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他有點遺憾地問:“那葛布便都給了母親了?”
殷蒔撲哧一笑。
“什么呀,姑姑怎會圖我的東西呢?!彼Φ?,“我去的時候姑姑還沒起呢,秦媽媽直接說讓我拿回去,說姑姑也有。讓我自己留著?!?br>
“姑姑起了之后知道了,把她手里的那塊都叫人給我送來了。說她有好幾件葛布的夏衫,叫我多裁兩件,穿出去給你長臉。”
“你瞧?!币笊P說,“東西本身根本不重要。你也知道父親也有葛布給姑姑的,姑姑根本不稀罕。姑姑想要的是兒子心里有她,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br>
沈緹松了口氣,受教:“我記住了,以后不會了?!?br>
已婚、未婚,獨生兒子和別人的丈夫,太多不一樣了。
他也并不覺得女人們就目光狹隘心眼小。其實公署里,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有許多類似的事。
不過女人被關(guān)在院子里,手里過的東西都是針頭線腦,一雙鞋一塊布,才顯得狹隘短淺可笑。
男人手里過的都事關(guān)權(quán)力、利益、人脈,仿佛便高大上了起來似的。
但沈緹是看事情能舉一反三,能看明白本質(zhì)的人,稍一思索便知,公署與后宅很多事情都是那么的相似,表象差異極大,但其實本質(zhì)毫無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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