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背上的灰灰渾然不覺:“還沒好啊,哪個包廂,怎么走?”
岑霽表情嚴(yán)肅地將灰灰扶著立正站好:“這邊請,k230?!?br>
“好勒,走著?!被一易プ∨赃叺牡灰获R當(dāng)先,一邊走一邊掃視著各個包廂的門牌,嘴里念念有詞,“k230…k230…”
“啊,在這里k230。”淡然高呼一聲,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
遠遠跟在后面的岑霽看了眼灰灰和淡然拐進去的房間,聽著沿途包廂里傳出來的或鬼哭狼嚎或余音繞梁的歌聲,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旁邊的沈閱蘇,要放平時,蘇蘇這會兒已經(jīng)在做美夢了。
等他倆走進k230時,灰灰和淡然已經(jīng)化身脫韁的野馬,站在包廂正中間又唱又跳了。
岑霽將他和沈閱蘇脫下來的外套收到一起放在角落,然后坐在側(cè)面的沙發(fā)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沈閱蘇便乖乖靠過來挨著他坐下。
服務(wù)員將他們點好的小吃和飲料拿進來,出去片刻后,又提了十幾瓶啤酒折返。
沈閱蘇奇怪:“這個,我們沒點啊?!?br>
服務(wù)員疑惑地看著他,唱歌唱到一半的灰灰忙拿著麥克風(fēng)解釋:“這我點的我點的,沒有下一攤,這局我們可以敞開喝?!?br>
同樣拿著麥克風(fēng)的淡然興奮地應(yīng)和:“吼,敞開喝,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兩人說完又哈哈大笑勾肩搭背接著忘我地唱歌,活像兩個神志不清酩酊大醉的酒鬼。
岑霽倒了杯熱水遞給沈閱蘇:“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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