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绷亻_心的應(yīng),蹲下身去看:“我們可以把豬下水留著,這東西應(yīng)該不好賣,但好好鹵一下,味道差不了?!?br>
“對了,豬血用豬腸兒灌了,我們做血腸,煎著吃香?!?br>
秦鋒連連點頭:“豬肉留半扇自己吃,豬蹄也留下吧,光聽說過鹵豬蹄,黃豆燉豬蹄,還都沒吃過哩。”
“豬蹄可以留?!?br>
“半扇肉會不會太多了?吃不了容易放壞?!?br>
“也是,不能可著勁兒的吃豬肉,拿豬肉換了錢,咱們再買魚吃,你今天做的魚味道真好?!?br>
受了夸,柳柏面皮發(fā)紅:“豬肚子里的油都留下,肥肉也多留些,可以煉豬油,豬油渣也很香很香呢?!?br>
說到豬油渣很香,柳柏聲音突然小了下去。
他想起前幾年冬天。
村里老趙家殺了豬,幾乎家家都去買了肉回來,三斤五斤的,不論多少,總要嘗個肉味兒。
畢竟快過年了,要是這時候都不舍得吃,那日子還有什么盼頭。
柳陳氏也去割了肉,一口氣割了十斤。
因為柳璞玉要回來了,當(dāng)然過年也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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