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順子搖搖晃晃的打著酒嗝:“這飯吃的痛快!哥兒幾個改日再聚,我先回了啊,回了,過兩天去我家吃。”
秦鋒不放心,讓秦小滿去送。其他人都有人照看,三三兩兩的踩著月色往家里去。
院子里終于安靜了,秦鋒一把攬過柳柏的腰:“你從沒對我笑得那么開心過。”
他也喝了酒,至少一半的意識已經(jīng)離家出走,對著柳柏委屈得很:“再笑一個,你笑起來可真好看?!?br>
柳柏心情好,心里滿滿當當?shù)?,感覺幸福要溢出來,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源自眼前這個男人。
他捧住秦鋒湊過來的臉,輕輕在他唇邊落下一吻。
月落日升,一夜過去。
朦朧的光線涌進屋子,秦鋒撓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坐在炕頭兒怔怔看著遠方天際泛起的魚肚白。
腦袋疼。
昏昏沉沉的一團漿糊。
但是總感覺得忘了點兒啥。
忘了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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