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沉香如絮,垂在紫檀雕刻的沉湖里。房門緊閉,屋里只有兩人,牧徵墨被扇的別過臉。
牧玟這一巴掌打得狠厲,她感覺有些耳鳴,充著血的大腦有些缺氧。
“這一巴掌,打得是你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臉面,不顧及牧家的臉面,不顧及對方家的臉面?!蹦羚湔驹谒媲?,聲音震懾壓迫,“你還是三歲小孩嗎,做事想一出是一出?”
牧徵墨舌根頂著上顎,感受到喉腔的鐵銹味。
面對的牧玟還穿著下午聚餐的香奈兒風衣西裝,接到學校說牧徵墨與同學打架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趕回來,連妝都沒來得及卸。
“怎么忽然打架?”牧玟點起一支煙,毫不避諱的抽起來,白霧就繚繞在牧徵墨面前,迷了她的眼。
“她罵我。”
“就因為這個?”
“她還罵你?!?br>
牧玟聞言低頭看了她一眼,小孩低眉順眼,精致的像個娃娃。半張臉打架打得掛了彩,浮起紅腫,在那張冷白凝脂的皮膚上尤為明顯。
4年不見,小孩長得愈發(fā)出落。
她沒說話,鼻間噴出白煙。
煙把她抽的喉嚨澀痛,她寒冰似霜的墨眸在那牧徵墨臉上略過,又不留痕跡的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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