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玟工作起來是完全投入的,她不允許被打擾。作為談吐間八位數(shù)流出流入的項目,牧徵墨很乖的窩在書角,抽了本《紅書》的讀著。
牧玟的工作一直到晚上8點過才結束,牧徵墨感覺自己屁股都要坐麻了。一想到羅淼就是她這個樣子,牧徵墨再次感慨牧玟不是人的意志力。
“你最近也不見得出差了。”牧徵墨站起來,拍拍屁股,“天天呆在家里,還怪不習慣的?!?br>
“廣勝義今天帶你去哪兒了?”牧玟頭也不回的往出走,去解決自己遲到的晚飯,“按道理你應該在6點到家。“
“……”牧徵墨鄙夷到,“你簡直……令人發(fā)指?!?br>
“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知道你被誰盯上了,”牧玟不以為意,“至少你的這次車禍不是一個意外?!?br>
“這就是你把我圈禁的理由?”
“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br>
管家已經(jīng)見怪不怪兩人的吵架。牧玟是一個不動情緒的人,除了對待牧徵墨。從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姑娘進到牧家后,她成為了唯一一個可以讓牧玟情緒化的人。
牧玟吃著她的晚飯,牧徵墨不想跟她吵,去一樓閑著沒事健身。她并不是一個很愛自律的人,比起牧玟那種每天某個固定時間點一定運動多久,她更傾向于突發(fā)奇想。
賀格德跟著她,站在門口默默看著自己老板站在瑜伽墊上拉伸。
“你現(xiàn)在晚上都不回家了?”牧徵墨一邊挺直背,背對著他,問。
廣勝義不上晚班,又是柳翌煙的保鏢,在檀宮沒有住房。賀格德原本是牧玟的保鏢,檀宮的老員工之一。男人很有分寸:“我在檀宮住,老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