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逐漸恢復(fù),牧徵墨才注意到周圍響起的警笛鳴聲,吆喝,以及各種穿著制服的警員熙熙攘攘的進行抓捕。
春在空帶著她撤出人流擁擠的現(xiàn)場,還沒走幾步就被女孩反手拉住。
“怎么回事?”牧徵墨瞪大的雙眼圓鼓鼓的看著她,尾音因為沒有完全消散的恐懼罕見的破了音,“怎么回事?!”
看著眼前偏胖、佝僂、猥瑣的身形頂著春在空一張欠兮兮的臉,和旁邊摁倒在地的柳寰一行人,牧徵墨只覺得懵的很。
“你怎么會是,這樣的?!”她努力組織語言。
春在空笑了,似乎早就預(yù)料到女孩會這么問。她把外面臟兮兮的衛(wèi)衣脫掉,隨之抖落一堆棉絮填充物,露出貼身的運動衣和防彈背心——胸口赫然有著一個子彈洞。
牧徵墨十分震驚的看著她:“你怎么能……”她上下掃射,“把骨頭縮小一圈?!”
“看好了,丫頭?!贝涸诳仗籼裘?,接著一陣悶悶的“咔吧咔吧”骨頭關(guān)節(jié)磕絆聲,女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高”了——整個脊柱、肩寬瞬間拉長了一段,恢復(fù)了巍然挺拔。
牧徵墨這下驚訝的神色掩不住了,嘴巴張大成“o”,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俊蹦玲缒粗频粲纺[的工裝褲,假發(fā),手套,活動活動筋骨,做了拉伸,“啊?!”
“聲音——聲音呢?!”女孩瞪著眼看她,“你那是你的聲音?!”
春在空用手捏著喉管處,咳了兩聲,“......你說的是這樣的聲音嗎?”聲線立馬變成了那個惡心的白男音,“聲色可以根據(jù)發(fā)聲不同來改變,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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