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徵墨很震驚于柳翌煙的不知情。那么另一種猜想就是成立的,柳寰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么狗日的事情不能被自己姐姐知道,一瞞瞞了二十多年。
那么……柳翌煙這么多年對自己的偏見,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她不恨柳翌煙,從來都不。只是——
牧徵墨忽然有些悵然。
“那,”她盡量把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這是一個自我防御的姿勢,“那最后結(jié)果會怎么樣?”
“我把當(dāng)時的錄音交給牧總了,警方也是提前埋伏?!贝涸诳账坪醺釉谝饷牢兜暮娇詹?,腮幫子鼓鼓的,“這個說不準(zhǔn)。因為柳寰畢竟是中國公民,就要看被害人,”她伸手示意牧徵墨,“怎么選擇了?!?br>
“但是捏,你們家族里面的那些內(nèi)部處置我可就不亂妄議了哈。”女人笑笑,嘴里塞著蝦球,“孩子,這是你的人生?!?br>
“你到時候可以再和牧總商議,或者柳夫人……這件事如果放出去,影響也——”
“不用了。”
“?”
春在空抬頭,滿嘴油看著對面的裹著毛毯的女孩,蒼白,脆弱,精致,像個陶瓷娃娃。牧徵墨的聲音很輕,細(xì)細(xì)的,“不用了?!?br>
“……”
“法院會判處柳寰死刑的,對吧?!彼税涯槪^斜靠著椅背,“至于牧家上輩那些斡旋爭端,牧玟會處理的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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