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語氣說出的是事實(shí),但是真打工人·陳怡欲哭無淚:“噠噠噠噠姐,我親愛敬愛的千金小少奶奶,你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的牛馬吧!”
易筠沒說話,斜眼乜了托尼老師一眼,后者一怔,趕忙給她上造型。
“她就是早上養(yǎng)胃早餐每天雷打不動?!碧崆白龊玫撞垦b造的江舒微從椅子上下來,坐在陳怡身邊,笑著安慰道,“我看著她,下午就不進(jìn)食了,保證晚上上鏡需求。”
“放屁!”易筠一面被打著粉底,頭也不回的懟到,“她能管住我?”
單源坐在簡覓懷的隔壁,沒繃住的笑了:“小易啊,除了她的話,你他媽還聽誰的?”
易筠睜眼,從鏡子里和江舒微四目相對,措不及防。后者端端正正的在沙發(fā)上坐著,右腿搭在左腿上,微微頷首,沖她挑眉。
易筠避開了她的目光,輕嘖了一聲。
底妝從早上開始做,一直上到中午才好。緊接著就是每人一杯冰美式,捧著往公司包下來的健身房走。加州的冬天并不算太冷,練舞室內(nèi)依舊是開了冷氣。
整體舞臺走位重新熟悉了一遍也要將近兩個小時(shí),中間送走了晚上又會見面的舞團(tuán)老師們,五個女孩朝著隔壁普拉提室走去。
易筠側(cè)身等上江舒微,把臂彎里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剛剛冷不冷?”她伸手捏住她的指尖,“室內(nèi)16度的空調(diào)?!?br>
為了不出汗和消腫,冰美式加冷空調(diào),雙重冷卻。
江舒微低頭看著被牽住的手:“沒事?!?br>
“說謊,”易筠低聲說,摩挲著她的指尖,“你看你的手這么涼?!?br>
江舒微笑笑,嗔道:“那是我從小體寒——你個小兔崽子,咱倆7年的交情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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