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骷髏頭牛仔褲和jazz緊身上衣的長發(fā)女孩看著就比其余8個姑娘稚嫩的多,也因為年紀小而矮了一截。她走上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坐著的老師。
“你的舞蹈基礎很好,”庫西老師說,“但是你畢竟是組合出道,以后的都是分趴的舞蹈,不能只顧自己,懂嗎?”
易筠沒說話;庫西老師轉頭叫來江舒微:“微微,過來一下?!?br>
“你來帶帶這個小孩子,”庫西老師說,“畢竟是剛剛進來,需要磨合一下——辛苦了!”
江舒微對著她笑了笑,伸手想要跟她牽手:“別緊張,我們都是很好的人。”
易筠下垂的眼角壓出下三白,盯著她伸出的手,徑直略過。
只剩下江舒微一個人,尷尬,孑然的站在那里。
她知道易筠并不相信自己,不論是甩臉色還是冷暴力,江舒微都沒有怨言。
因為她承認自己對易筠也有“利用”的私心。
直到后來她才從公司的只言片語和出道后網(wǎng)友吃瓜扒料中慢慢了解到了易家的復雜經(jīng)歷,猜測出易筠那些不好的過往。
她是一個很難去愛別人的一個人。
然而江舒微是她的第一個意外。
江舒微明白這個女孩不會把自己當作前輩去尊重、也不會作為領導人去諂媚,但是她確實沒有想過易筠會是以這種情感去對待她。
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江舒微不知道,她咬著手指,忽然感到一陣電流的酥麻感。
她不傻,甚至聰明的讓很多人以為自己不諳世事。在易筠多次強調自己不再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暗示,在這個小孩不再掩飾自己公眾的與自己進行cp互動撒糖,甚至以此為傲的時候,她就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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