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況因為人類殺死了一條幼小人魚發(fā)生了改變。”班·貝克萊繼續(xù)擦拭著雕像,即使上面已經沒有任何灰塵了,但是班·貝克萊依舊沒有松開,白知道他應該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人類獰笑著看著人魚幼崽的尸體,似乎是在嘲諷著人魚幼崽生命的脆弱,在這種奴役的日子里面,根本獲得不了任何營養(yǎng)的人魚早已經不堪一擊,甚至更多的人魚想到了自殺?!?br>
班·貝克萊的聲音中帶著嘲諷:“你說明明是我們的家園,我們卻像是被這片海洋拋棄?!?br>
白安慰的話哽在了喉嚨里面,她并沒有任何立場能夠勸解班·貝克萊,她看透了班·貝克萊身上的憂傷,伸出了手,卻又緊張的縮回。
班·貝克萊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輕抹了下眼角已經形成的珍珠遞給了白繼續(xù)說道:“你不用安慰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br>
白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得點了點頭后詢問道:“那你手中的雕像?”
班·貝克萊看著她輕笑了一聲:“她是改變我們人魚現(xiàn)狀的恩人。”
白:“恩人?她做了什么?”
班·貝克萊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說道:“那是一個很堅強的女性,按照輩分來說,應該是你的母親?!?br>
“母親?”白咀嚼著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已經太長時間沒有聽見,實在有些陌生。
“是的,她是后來這個國家唯一的女性掌權者,但是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她不過是那種極其不起眼的文官工作者?!?br>
白并沒有打斷班·貝克萊繼續(xù)往下講。
“而當她最一開始得知人魚幼崽死亡的消息的時候,她做出了一個讓人類震驚的舉動?!卑唷へ惪巳R說道。“她是當時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類,向人魚道歉而且請求人魚的原諒。”
“起初失去人魚幼崽的人魚只當她是作秀,在房間中笑的輕蔑,人類向來是不做無用功的,不管她當時是想要干什么,她都遭到了人魚的鄙視,甚至她作為一個歷史記錄的人員,也被當時的大多數人類所瞧不起,她在國家內的待遇一落千丈。甚至后來聽其他人魚說,那段時間她的房門口甚至會有惡劣的男人深夜用石頭將她的房門直接堵個嚴絲合縫,借此來阻止她走出房間門,“丟了人類的臉?!钡撬刻煲琅f風雨無阻的來到了那家失去人魚幼崽的房子門前,請求人魚的原諒。”
“其實當時人魚看到她流著鮮血的手指,已經有人魚變得心軟,但是人類與人魚這時候已經是水火不容的境地,她可能是個好人,但是在當時的人魚眼中看來,人類不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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