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喆:“我說錯了嗎,咱們年后就要回秦城了,南下之時必定先路過蜀州,人家肯定先回家啊,你是打算封蜀州為諸侯城吧?那高低人家還是個小郡主,蜀州又富饒,五州第一美人,你猜有沒有男子排著隊的?”
嚴炔抿唇,眼神更加冰冷。
“總之我言盡于此了,二哥,你好自為之?!?br>
“荒謬?!眹廊菜π潆x開,懶得理他。
等回到勤政殿,彭壺在此又等候了好一會兒,還當真是來商議關于蜀州的事情。
“陛下,賀垣已死,我懷北天下已定,接下來應該趁著新年之際論功行賞,蜀州的事情也應該提上日程了?!?br>
嚴炔嗯了一聲。
“愛卿有何看法?”
彭壺在殿下說了許多,嘴唇一開一合的,但不知道為何,嚴炔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他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嚴喆的話。
與彭壺的話也有重疊的地方。
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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