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怎么連我也不記得了?!痹圃伦ブ嘞氖种?,掀起眼簾看向苗寨萬家燈火。
余夏忘了……她經(jīng)常同云月這么坐著,會把路邊摘到的野花別到云月耳后,會捧著云月臉頰要親親,會撿到一顆喜糖像獻(xiàn)寶一樣獻(xiàn)給云月。
她忘了,她也有自己的月亮。
可望而不可及的月亮。
云月望著高掛于天空的明月,思緒將她拉到很久很久以前。
兩個半大點的孩子漫山遍野跑,眾人舉著火把在山坡上追,余夏撿到一張紅帕子蓋到云月頭頂,緊張又興奮地說:“拜了山神,你就是我老婆,我們生生世世都不會分開。”
小云月問她:“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毙∮嘞孽谄鹉_尖,吧唧一口親到小云月臉上,隔著紅紗,吻卻格外滾燙烙印在云月心里。
“夏夏,你食言了?!痹圃碌皖^,一個虔誠地吻落到余夏額頭。
我全要討回來。
四周風(fēng)聲寂靜,知了鳴叫此起披伏,好似回到兒時那個夏天。余夏揉了揉眼睛,趕緊起身,卻被云月拉著手拽回去。
“多睡一會,蠱毒還沒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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