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千酒問完那話,就被范瑛撞了下手肘,他方才意識到有些冒犯,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到點(diǎn)大庭廣眾之下結(jié)丹的羞惱或者尷尬,沒想到他竟如此坦蕩,就好像結(jié)丹失敗并不算個坎,或者不算什么困難的坎。
“你要是有什么結(jié)丹上的問題,盡管問師兄師姐們,雖然我們不屬同一師門,但也算同門,若是能幫到你那是極好的?!狈剁鴮η锬贤び押玫匦π?。
秋南亭回以一揖,“多謝范師姐,若我有問題一定會請教的。”
“沒想到,”向千酒咧了咧嘴,“我之前還以為紫霞山上的弟子,跟老祖一樣孤僻呢!”
“呸,怎么能叫孤僻,老祖那是高嶺之花不染凡塵!我們這種不修無情道的根本不會懂老祖的好嗎!”霍辛炎簡直就是應(yīng)星暉的狂熱追隨者,別的東西他都沒那么在意,有人說了老祖的不是,他第一個出來維護(hù)。
“無情道哎,小師弟,老祖平日會跟你說話嗎?”范瑛好奇問道。
“自然是會的。”無情道又不是閉口禪,斷情絕愛又不是討厭所有人,應(yīng)星暉怎么可能對一個朝夕相處的人一語不發(fā)。
當(dāng)然只是秋南亭自已這么認(rèn)為。
“他說話是什么聲音,我們都從來沒聽過的,只有之前宗門總選大會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瞥見過影子。”
秋南亭回憶片刻,苦惱地擠出幾個字:“如玉石鳴,深沁人心。實(shí)非用語言能概括?!?br>
霍辛炎聽著聽著,嘴巴忽然撅得老高。
“我都還沒跟老祖說過話呢?!?br>
他皺緊了眉頭,嚴(yán)肅地跟秋南亭說:“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跟老祖說句話?!?br>
他這副一本正經(jīng)又頗像稚童的做派,讓幾人都忍俊不禁。
范瑛彎著眼睛,揶揄道:“若你只有一次機(jī)會跟老祖說話,你會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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