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小躺椅上,還蜷著個高大男人,赫然是今日的新郎官。他渾身發(fā)著抖,眼睛緊閉,肌膚下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竄動。
“夫君,夫君,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鐘梁倩看了這個,又來看那個,可是兩邊都沒有絲毫回應,六神無主地癱坐在地上。
不知坐了多久,就在她聽見敲門聲響,以為父親處理完所謂的正事,回來看她們時,梁舒忽然在床板上劇烈顫抖起來,喉嚨里也發(fā)出破風箱似的雜音。
“母親!”鐘梁倩噌一下站起來,把她按住,眼淚一顆一顆往母親的臉上落。
梁舒勉強清醒了一點兒,喘著氣低聲道:“門”
鐘梁倩趕緊跑過去開門。
“爹——你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力道并不大,拽著她進屋關(guān)上門之后就松了手。
鐘梁倩瞪著面前的兩個不速之客,門邊的兩個守衛(wèi)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在屋里呼叫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甄寒甩了甩剛剛被她捏了幾把的手腕,輕聲跟她說她和秋南亭是下來救他們的。
霍辛炎他們離開后院這邊之后,后院更多高階的修土也亂了起來,甄寒出去看了兩眼,只見鐘家人二三十個筑基初期圍剿一兩個筑基初期或中期的修土,趁著場面混亂,全將他們都一一抹殺了。
即便是她也雙拳難敵四手,況且現(xiàn)在情況不明,與鐘家人正面對上必然不是良策,她想趕緊帶著秋南亭先離開,再回來找霍辛炎三人先從風雨鎮(zhèn)出去。
但此時樹藤已經(jīng)找到密室的入口,秋南亭只說發(fā)現(xiàn)線索找到了鐘家老巢,拉上甄寒往地下而行。
此時局面已然混亂,秋南亭便咬牙伸出左手,讓樹藤破了結(jié)界,只是結(jié)界有異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事,他們的動作必須要快。
秋南亭讓818把環(huán)境監(jiān)測開到最大,緊繃著大腦接收來自四面八方的信息。
正中間的大廳里,筑基中期就有至少十名,均是鐘家骨干,絕不能直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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