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你了嗎?”
“嗯?為什么這么問?”秋南亭頭靠在副駕側(cè)面,伸著身子看他。
“我剛剛也被打了,為什么不問我?”敖朔面不改色說道,眼睛直直看著前面的路。
秋南亭出來看見那些小弟的慘狀,還親眼目睹那里面的頭頭被他踹了一腳爬不起來的慘狀,哪里還生得起擔(dān)心他的心,不擔(dān)心那些被他打的人就算好的了。
不過敖朔這副別扭的樣子,卻讓秋南亭生出一種猜測,他是不是對自已有些好感,或者說,有點(diǎn)兒占有欲?
被人愛過的人,很輕易就能判斷他人對自已的感情,秋南亭靠著副駕靜靜端詳敖朔的側(cè)臉。
“我臉上沒傷。”敖朔余光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回目光看路。
“嗯,我就關(guān)心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br>
敖朔的呼吸間都是一股西瓜霜含片的清涼甜味,耳廓越來越紅,后脖頸都染上了顏色。
“坐好,把安全帶系上?!?br>
秋南亭在后座上坐好,拉過安全帶來系上,順便給程艾立也系上。
818不在,他就在腦子里自已跟自已說話,一會兒猜測應(yīng)星暉飛升后是不是變成了龍,因?yàn)樗吹脑挶纠?,大多?shù)的龍就姓敖。
一會兒又把以前兩人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從記憶里拖出來分析,想到愛人當(dāng)皇帝的時候,每天總是疑神疑鬼的樣子,腦海里忽然閃過秋宴乾在聽到自已最后一句話之后那一瞬倉皇的神色。
黑色轎車一路向北,太陽從車窗左邊緩緩落下,最后一抹余暉映在車身形成五彩斑斕的黑時,他們終于看到了京城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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