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很快在玻璃隔間里氤氳,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只能聽見輕聲的呢喃。
偶有一只手撐在玻璃門上,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按住。
秋南亭迷亂地靠在敖朔堅實的胸膛上,缺氧讓他雙頰通紅,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經(jīng)受這種刺激,又因著是他主動,敖朔興奮異常。
見他喘不過氣,敖朔還貼心地給他人工呼吸,兩片嘴唇被吮得通紅。
情至深處,玻璃門上的手再也撐不住,反過去握住敖朔的勁瘦的腰。
“別怕,靠著我,不會滑下去的?!?br>
“嗯抱著我”
“抱得很穩(wěn)呢?!?br>
秋南亭的腦袋被搗得昏昏沉沉的,被熱氣熏得紅透的臉上漸漸露出迷茫的神色,眼尾勾勒出一道紅痕。
良久,敖朔關(guān)掉了水龍頭,將懷里的人放在換了新床單的床上。
牽動間,秋南亭抓著床單發(fā)出壓抑的低泣,敖朔俯下身去,輕吻著他的額頭安慰他。
被壓在枕頭下面的纏云藤和碧水靈木心好奇地鉆出來,被羞惱的秋南亭把被子狠狠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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