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契冷笑一聲,話語里仿佛夾帶著刀刃和冰凌子:“你最好是當(dāng)真不知,若被我發(fā)現(xiàn)是你搗得鬼,我保證你連這芝麻大的青璞河都待不下去?!?br>
留下這句警告,敖契眨眼便從珊瑚宮中消失,而結(jié)界卻依舊留著,顯然是為了避免敖峰與外界接觸。
“待不下去便不待吧?!?br>
敖峰看著酒盞里漂浮的淺色花瓣,自語道:“反正這世間也未真正容下過我。”
與諸事看破的他不同,另一位的情況顯然更不好過。
天宮昆陽殿,桓逸繃緊身子跪在敖契面前,大氣也不敢出。
“聽說你姨母消失那日,你去了東海?!卑狡醺┮曋鴳?zhàn)戰(zhàn)兢兢跪在面前的外甥,無比威嚴(yán)的說:“你是龍族親眷,也在蓬萊修行多年,破雷陣對(duì)你而言的確不是難事。”
“舅舅,您不能因?yàn)槲矣衅脐囍埽阗x我破陣之罪啊。”桓逸一臉冤枉:“況且我此次去東海是為了打聽無袖的事,結(jié)果留宿一夜都未能見到您或姨母,您來之前我才剛從東?;氐教鞂m,走之前還用了些點(diǎn)心,這些侍從官都知道的。方才聽到您說姨母失蹤便已足夠吃驚,誰成想您還懷疑到我頭上來了?!?br>
敖契被他氣笑:“你還挺委屈?!?br>
桓逸理直氣壯:“當(dāng)然委屈,又不是我做的?!?br>
“成,你們都不知道?!卑狡觞c(diǎn)頭,涼涼道:“那咱們就一起等,看看你姨母她能藏到哪一日?!?br>
桓逸當(dāng)然不愿意和他一起等,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問:“無袖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沒什么消息,我懷疑那廝布了不少眼線,否則不可能躲過如此長時(shí)間的搜捕?!碧崞馃o袖,敖契臉上的抑郁之色更重,他端起桌上的茶盞想要飲一口平復(fù)一下心情,卻在嗅到茶香氣后瞬間頓住了。
“這是什么茶?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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