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吊墜不是掉了,也不是隱形了,而是像染色一樣,融入皮膚里了。
將左右鎖骨連成一線,取中心點向下延伸一寸——可以看到一個藍色的盾形圖案,像立體彩繪一樣,幾乎和實物一模一樣,其中的細碎的光點依然清晰可見,卻又摸不到任何實體。
林牧通過鏡子,和站在自己身后的危險人物對視一眼,語氣不善地問:“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凌成堯完全在狀況之外,視線落在林牧白皙的頸部,“吊墜找到了?顏色很適合你?!?br>
林牧頭頂都快冒青煙了,氣哄哄地走到凌成堯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胡亂按在自己身上,“你摸!我讓你自己摸!”
這叫找到了嗎?你到底給了老子一個什么狗屁玩意兒!
凌成堯只覺指尖傳來少年皮膚特有的觸感,細膩溫暖,再聽他說的話,頓覺腦子里嗡了一聲,一張帥臉噌地紅了,熱度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根。
林牧看他這種反應,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這玩意兒果然有問題!
他用力捏著危險人物的手腕,瞪著他問:“你這會兒知道心虛了?”
凌成堯輕抿薄唇,微皺眉頭,轉過視線不敢直視林牧,僵硬地點了點頭。
腦子里全是一些有的沒的。
他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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