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癡男怨女為了戀愛苦惱的樣子,不表白就來不及了,表白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又是一聲嘆息。
凌成堯做好龍窩回來,站在床邊把摸額頭揉頭發(fā)捏下巴捏臉頰的動作全部做完一遍之后才問:“蛋撻呢?”
林牧半睜著眼睛,“普通蛋撻還是葡式蛋撻?我選榴蓮餡兒的?!?br>
凌成堯:“……”
他有一種不成熟的錯覺,仿佛自己在林牧心里的分量,還不如一份食材。
如果由著他繼續(xù)沿這個思路深究下去,一位正直優(yōu)秀的大好青年從此走上黑化之路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某些危險念頭即將從混沌之中誕生的時候,床下又傳來了老驢拉磨似的響聲,林牧正在神游天外無暇顧及,凌成堯卻朝床下看了一眼。
然后。
躺在床上挺尸的林牧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接著聽到挪動床鋪的響動,他緊緊抱著保溫桶,看到床鋪正下方的地面上,赫然多了一個窟窿。
灰棕色的石板被打磨得整整齊齊,窟窿長寬不過一米,橢圓形——不管怎么看,都是小巨蛋的剪影。
石板邊緣結(jié)了一層白霜,窟窿上方冒出白霧狀的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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