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需要裝得更嚴重些？
這樣想著，凌成堯腦中自然而然地閃過幾幅畫面——
越翎和禿子曾經(jīng)合作排過一出話劇，用來應(yīng)付跨年演出，劇本是越翎寫的，一出俗套愛情劇。
凌成堯作為一個人盡皆知的性冷淡，對這種題材自然興趣缺缺，只記得其中一幕，禿子戴著假發(fā)瘋狂吐血，越翎捂著胸口瘋狂表白，最后兩人瘋狂抱在一起鬼哭狼嚎，話劇在熱烈而感人的氣氛中圓滿結(jié)束。
當時凌成堯剛好有任務(wù)需要安排，親自到后臺去找他們，隔著門簾聽到了自己手下之間的真誠交流。
禿子說：“我的一世英名啊——都讓你給霍霍沒了，寫得什么辣雞劇本！吐血吐血，就知道吐血，沒完沒了吐血，尤其最后那場，你數(shù)過沒有？到底用了幾個血包？？”
越翎手里拿著沒用完的血包，“你個禿子，懂個屁呢？愛情的本質(zhì)就是吐血，你連三升血都舍不得吐，如何證明愛情真誠？”
“‘我’可是把整個國家都給你了，不比那點兒血有誠意？？”
“呵，男人?！?br>
……
窗外光線漸暗，凌成堯默默看著天花板。
試錯法，排除法……
我要不要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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