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朗翡在你那里算什么?”裘逸似乎是真的疑惑,他這么個不善交際的人都知道,在對待心上人的朋友時,應(yīng)該盡量表達自己的善意,畢竟江湖人嘛,兄弟同手足,女人如衣裳,在這的話,男人也不例外。
“這與你們無關(guān)?”其實不過是頌卿歸自己都還未想清楚,朗翡對他來說算什么?是想執(zhí)手一生的愛人,還是一個僅讓自己感興趣的玩意兒,亦或者是一根浮木,在自己都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想拉著他不沉落。
“我們能看得出朗翡對你的感情很深,而從今天的情況上來看,你也并非對朗翡無意,不過據(jù)我所知,你們之間的感情并不牢靠。”霧曉說,幾天前朗翡那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們沒有過多提起,卻不代表他們沒注意到,更不代表著他們忘了。
“這與你們無關(guān)。”頌卿歸的語氣逐漸變得不耐煩,這是他與朗翡之間的事,這些人擱這操什么心呢?
“唉,這可不對,我們好歹都是與朗翡有過過命的交情的好友,我們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那些年,”末了補了句很氣人的話,“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不愧是裘逸,這張在誰面前都沒收斂過的嘴,永遠(yuǎn)知道怎樣踩在別人的痛腳上。
“那又如何?”不知何時又拿上了他那把破傘,倚著那把傘,面對著眾人,臉上的表情堪稱嘲諷與毫不在意,“再怎樣深的感情,你們也只是朋友,嗯……再說好聽點,摯友,但你們可能不了解我與他之間的事兒,我和他認(rèn)識不到一天,他就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這大概什么都無法證明,畢竟對你們江湖人來講,只要有眼緣,第一次見面就滾上床并不是一件讓人意外的事,但你們應(yīng)當(dāng)清楚朗翡是不一樣的……”
思索了下,才繼續(xù)說,“不一樣到,他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一件極其不顧名聲的事,為得只是想讓我活下去,這就足以證明,我與他之間的事,與你們毫無關(guān)系,你們與其在我面前浪費時間,可能等朗翡醒來后與他多談?wù)?,看看他會有何打算,萬一他就愿意放手了呢?”
他并不笨,甚至可說是極度的聰明與敏銳,能清晰的知道朗翡對他過深的感情與執(zhí)念,很難說這件事是怎樣造成的?也有可能在一開始,在他們見第一次面就早已注定。
他們曾有過一次誰都不知道的錯過,五年前頌卿歸在江湖銷聲匿跡,五年前朗翡在江湖聲名鵲起,何曾不是一種獨特的緣分呢?
“情呀愛呀的,都是他們之間的事,你們沒必要在這為他們操心?”這是在一旁默默圍觀的許跡止,雖然他對頌卿歸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但在他的腦子里充滿著實力為尊四字,那點不滿很快就煙消云散,并不覺得哪里不對,甚至覺得十分之有道理,強者有傲慢的資格。
“請走,不送。”頌卿歸不再過多將眼神投在那些人身上,想要去外面抓藥,再買點菜,受傷了該好好補補。
“朗翡想讓我救你,愿意讓我把個脈嗎?”嘴上嘟嘟囔囔,“我可不希望你死后,朗翡那家伙開始發(fā)瘋,要知道這樣的事兒,江湖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fā)生,愛情這玩意兒,果然才是真正能讓江湖人折腰的東西”
“不必,你也做不到,這件事我之后會和他說?!表炃錃w穿過他們幾人,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他就這樣出去了?”賀啟云疑惑發(fā)聲,“這要是他一去不復(fù)返我們怎么……”話沒說完,眼睛盯著門邊的人。
朗翡除了滿身的紗布外,從哪哪看都不像是個受傷的人,神色平靜,面容都不像之前那般毫無血色。
“你這……就不怕他突然來個轉(zhuǎn)身?”裘逸躍躍欲試的想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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