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難得當了把行動派,一來在教內(nèi)待久了渾身都難受,二來也是因為這次事件太過惡劣他實在無法安心等候。
但當他呼喚沈浮白這個為他馬首是瞻的跟屁蟲時,卻頭一次被陳略告知沈浮白此刻不在教內(nèi)。
“沈執(zhí)事他聽說了趙同之事后,勃然大怒,拿著您賜予他的劍就離開了,說是去調(diào)查真相,至今不知人在何處?!?br>
秦銘:……
好家伙,這人又開始擅自主張了。
秦銘感到頗為頭痛,不過更害怕的是沈浮白腦子一熱開始去各個可疑的地點搞事,萬一其實力不足被人從背后套麻袋之類的,那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豈不是又少一名嗎!
“派人去尋他,不讓他亂來……這次情況緊急,便不讓他隨本座前去了,嗯,張大牛在何處?”
秦銘立刻換了個人選,然而又一次被陳略給否決了:“張大牛此人正在鉆研教主所賜予的功法,至今還不知趙同之事,并且他與趙同關系不錯……故而無人主動前去告訴他。”
“……”那算了,要是張大牛氣得還沒學會武功就去找罪魁禍首單挑了,到時候是他救張大牛還是張大牛救他?
秦銘又一次換了個人選:“那周濟……”
陳略此時已經(jīng)學會了搶答:“右護法周濟和左護法方崢各領著一隊人馬沿著淇河搜索線索,還未曾歸來?!?br>
秦銘不說話了,這算來算去能跟他出門的人都不在身邊啊,難不成要他自己去?路他也不認得啊。
就在他垂眸沉思之時,在原地站了半天的陳略也有些坐不住了,無奈地主動請愿道:“如若教主不棄,略愿與教主一同前去!”
“……你確定?”秦銘果然對他的請纓非常驚訝,在秦銘的腦海中幾乎沒有與他一同出門的選項,只是問,“本座要去的比淇河更遠,輕功也需兩日,你的身體無礙?”
在他的印象里,陳略的武功不太好,身體也總有毛病,一有重大事情就容易生病,致使秦銘無法將要事交予他做。
沒承想這次陳略卻態(tài)度很堅決:“多謝教主掛念,屬下無礙,請教主放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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