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晨報確實足夠通俗易懂,但仿佛缺少了一些深意?!?br>
秦銘只是模糊地提起一個概念,沈浮白和陳略卻忽然眼前一亮,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沈浮白剛要興沖沖地開口,陳略就已經(jīng)提前說了出來:“教主的意思是……少了某種深層次的學(xué)術(shù),對嗎?”
沈浮白:……
沒有注意到沈浮白那恨得牙癢癢的神色,陳略侃侃而談:
“大魏識字的群體最大的部分不是江湖俠客,不是商賈,而是……儒生!”
“想要吸引他們來看,光是情報還不足,更需要一些學(xué)問上的探討,傳播圣賢的道理,教化萬民。”
秦銘越聽越覺得他說得有理,“不錯,可以稍稍加上對于學(xué)問的討論,引起儒生的注意,那負(fù)責(zé)此部分之人應(yīng)當(dāng)……”
兩次慢了一步的沈浮白陡然高喊:“我來!教主,讓屬下負(fù)責(zé)此事吧!”
然而秦銘還沒說話,陳略就直接否決道:“你不行。”
沈浮白:……
陳略:“我與你皆不是儒生,不擅長此道,而整個教內(nèi),恐怕只有一人才比較適合?!?br>
秦銘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那儒生的模樣,眼睛微亮,如若是許生的話,剛正不阿的他絕不會摻雜私情,定能夠?qū)W(xué)問的討論處理得不錯,可以說是他在魔教難得放心的正義俠士。
“就是……怎么能夠讓他心甘情愿地做事呢?”
秦銘的目光落在忿忿不平的沈浮白身上,露出些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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