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販嗓門高的呼喚頓時引來了其他人的注視,一一驚呼起來:“什么,秦教主來了?!”
“那身青衣的就是!”
“秦教主終于來了?。 ?br>
秦銘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四面八方火熱的視線包圍,而百姓們都眼神熱烈地盯著他,甚至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
秦銘哪受過這樣的待遇,不由得露出些許驚訝,而沈浮白更是護住似的站在他身前,警告百姓不要靠近:“諸位可有要事?”
在他的警惕下,百姓們卻熱情地歡迎道:“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聽宋大人說過,這疫病的藥方是秦教主千辛萬苦替我們求來的,想來表示一下感謝而已。”
秦銘幾人都愣了。
一婦女鼓起勇氣朝秦銘行了個禮:“若不是教主的藥方,我家幼子還不一定能夠挺過這一關,教主大恩大德,民女沒齒難忘,今日總算是有機會朝教主道謝了。”
“還有我,如若不是教主,家母恐怕早就不行了……教主為我們不遠萬里求得藥方,我們都心中感激,多謝教主。”一書生模樣的人也拱手朝秦銘道謝著。
“我也承蒙教主大恩,好不容易病情好了,上有老母下有妻兒,若不是教主出手,他們幾人該如何生存,一想到此事,我便早就想要親自感謝教主……”
越來越多的人鼓起勇氣表達了對秦銘的謝意,這一句一句樸實的話語,這一顆一顆真誠的心靈,不僅讓沈浮白失去了戒備,也讓秦銘心中劃過一道熱流,不知為何眼眶濕潤,心中感觸頗深。
縱使行走的道路披荊斬棘,此時此刻心中卻也異常溫暖。
“諸位不必多禮,秦某只是做了該做之事……現(xiàn)在狀況如何了?”秦銘對眾人拱手一禮,關切地詢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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