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多大年紀(jì)了還要送死?”慢了一步的張大牛撇撇嘴,同樣拿起熟悉的棍棒,敲擊在地上,咧嘴笑道,“該是俺為兄弟們報仇的時刻了,誰也不許跟俺搶,俺一定要狠狠地揍華真宗一頓!”
“就算到了下面,俺也能堂堂正正地對兄弟們說,俺給他們報仇啦!”
誰能想到,魔教有難,最先響應(yīng)的竟然是這群臥底!
楊旭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容,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你們……你們……”
他還記得剛剛?cè)肽Ы虝r,沈浮白對魔頭的百般算計,張大牛頻頻的搞事惹禍,許生對魔教地破口大罵,陳略對教主的種種抹黑。
他們之間同樣有過矛盾,同樣有過口舌之爭,可是現(xiàn)在,在危機(jī)來臨之時,他們卻統(tǒng)一的與魔教站在了一起,與教主站在了一起,甚至……明明知道這將是必死的結(jié)局!
楊旭感到鼻子酸澀,連語氣中也帶著幾分哽咽:“這是何必呢,這一去,可就真的回不來了……你們難道沒有牽掛之人嗎?”
卻見幾人扭頭看他,眼中竟無一絲糾結(jié),只有堅定和勇往直前的信念:“縱使有,亦無憾矣!”
距離午時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眾人紛紛待在魔教的一角,享受著這最后的時光,沈浮白堅定擦拭著手中的劍,口中亦喃喃自語:“教主,您所想守護(hù)的地方,您所想保護(hù)的人,現(xiàn)在,就由我沈浮白來替您實現(xiàn)!”
陳略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對準(zhǔn)教主書房的方向,微微舉起茶杯示意:“可惜……這最后一次品茶也未曾與您一起,當(dāng)真是遺憾啊。”
張大牛恭恭敬敬地在書房前磕了兩個響頭,低聲道:“教主,都說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俺能夠?qū)W會武功,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因為教主您!不過俺可能活不到您出關(guān)的時候了……教主大恩大德,俺來生再報!”
至于許生,則偷偷摸摸地在樹后望著那緊閉的書房大門,良久,才心情復(fù)雜地嘆息一口氣:“真想不到,老朽竟有一天愿意為這魔頭而死……罷了罷了,為魔頭而死,還是為天下蒼生而死,不都是一樣嗎?”
他大笑著走出門去,瀟灑地喝起了最后的一壺酒,而楊旭就望著這些人堅定的背影,心臟在顫抖,心情久久無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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