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起來,好像確實有點像小姑娘會喜歡的東西。
趙敦益想著,卻下意識地反駁道:“可安□□家沒有……”女娃娃啊。
他這么說著,漸漸止了聲。
是“姑娘家”,可不一定是女娃娃。
趙敦益不由想起還在朔鄢的那會兒,在銀樓碰見了李晦挑簪珥。
但這都半年了、李晦人都到云州了,居然還沒斷?!到底是哪家的夫人?……而且李晦他居然憋住了,真的什么的沒干,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李晦能忍住大半年沒有動作,趙敦益可是憋不住了。
當然,這里面多多少少還包含著點“讓我看看那位仁兄那么倒霉”的幸災樂禍,和一些“笑話該不會是我自己”的輕微擔憂。
總之,帶著這么復雜的心情,等看見李晦準備往朔鄢送信的時候,他忍不住開口試探:“你上次買的那個泥哨呢?不一塊兒送去嗎?”
李晦不解:“送它干什么?”
趙敦益:“不、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
他暗自松口氣:原來不是朔鄢,是在云延有了新相好了。
確定了“笑話不可能是我自己”之后,趙敦益總算有心情仔細想想,然后就覺出不對的地方:來云州這段時日,李晦吃住都在刺史府了,忙得要死要活的,也就是這段時日有空逛逛市集,他哪有空去外頭見少.婦???!刺史府內(nèi)更是別提了,這里頭恨不得連只蒼蠅都是公……
想著,抬眼就看著府上采買的管事娘子,趙敦益思緒一滯。
那采買的管事娘子還以為趙敦益有什么吩咐,龍行虎步地上前,開口便問,“將軍有何吩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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