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閃亮亮的大眼睛望住她,為了吃糖復(fù)述她的話。「對不起,我錯了?!?br>
「很好,知錯能改,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做好?!规菏媾踝∷哪樥f。
軟軟暖暖的掌心貼在臉上,男孩突然笑開,從娘親過世,再沒人會溫柔摸他、沖著他笑……男子漢不能哭的,但他憋不住眼眶泛紅,天真無瑕的臉龐帶上兩分薄憂。
她不解小小孩童怎會有這副世故表情?下意識地,她輕抱了他,男孩微怔后,胖胖的小手圈上她的腰。
放開男孩,婧舒走進(jìn)「夕霞居」,經(jīng)過店門口時沒注意站在門口的男子,她一心琢磨著要做怎樣的糖葫蘆?
這里是酒樓飯館,必定不會備上鳥梨,要用什么東西取代?
婧舒的不上心讓江呈勳驚訝無比,她竟沒瞧見自己?從小到大都沒發(fā)生過這種事??!不是他自視甚高,實在是他長了一副天人之姿,英挺帥氣、斯文俊秀、豐神俊朗,哪家大姑娘小媳婦見著他,眼珠子不會巴巴黏上?可是她……
第一次被人無視,心情太微妙……說不清是有趣特殊還是頗感難受,挑挑秀眉、聳聳肩,江呈勳大步上前。
奶娘見著他,連忙屈身請安,他不看她一眼,心中卻道:那姑娘沒說錯,這奶娘是該換了。
「爹?!箍匆姷鐑喊桶偷赝?。
煩!他不喜歡兒子,卻也沒心思教訓(xùn)他。寒聲道:「進(jìn)來!臉還沒丟夠?」
瞬間變鵪鶉,瑛哥兒低下頭,乖乖跟父親上樓。
門打開,廂房里有一名男子,姓席單名雋,江呈勳認(rèn)為兩人是莫逆之交,當(dāng)然,這是他單方面認(rèn)定,席雋從沒為這話買過單。
江呈勳也不懂,為啥自己對席雋就是會忍不住崇拜,他還比自己小兩歲呢。
何況瞧瞧他的五官,普通到令人發(fā)指……呃,這是客氣話,更貼切的形容是——丑到罄竹難書,不過他有雙帶著淡淡悲憐的清潤瞳眸,彷佛能看透世間一切似的,重點是他無所不能,文章詩書、武功、朝政、軍事……什么事都會那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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