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在他身邊的宋辭,就靠著早晨瞇的兩小時,和來機場時車上睡的一個半小時,居然已經(jīng)維持住了基本生命體征。
至少對比段銘而言,宋辭簡直神采飛揚、精神飽滿、雄姿英發(fā)。
段銘連飛機是什么時候飛起來的都不知道,等他再睜眼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平穩(wěn)飛翔在天際之中,云層被它遠遠甩在身下。
段銘沒出聲,伸了個沉默的懶腰,他的毛毯已經(jīng)掉到腿上了,段銘伸手將滑落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沒拽動!
被宋辭壓著了。
段銘看向自己左側(cè),正枕著他肩膀睡覺的宋辭。
宋辭的睡相很文靜,規(guī)規(guī)矩矩的靠在段銘肩膀上,只枕了一小部分。既不打呼嚕也不說夢話,就連呼吸都是輕淺的。
順著段銘的視線,正好能看見他闔上的眼睫。平日里眨眼時宋辭的睫毛忽閃著就挺明顯。閉上眼睛時上下睫毛匯聚在一起時,更顯濃密。
段銘忽然想不起來,黃米和黑米有這么長的眼睫毛嗎?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宋辭的睫毛。手都伸到半空中了,但沒感覺自己好像個神經(jīng)病。
觸電般的又將手收了回去。
嘶……
鬼上身了!他怎么會想著去摸宋辭?!
段銘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這段時間摸貓摸太多,摸出習(xí)慣了,還是……停!打?。〔荒芟?!
雖然他的手沒有摸到宋辭,但是他偏頭的時候,頭發(fā)掃在了宋辭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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