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銘還沉浸在宋辭居然也會說法語的震驚中。
甚至都已經(jīng)忽略了剛才老紳士說的炸裂話題。
段銘訂的酒店是套間,里邊有兩個房間,但是此時兩人需要進同一個房門。
宋辭刷開房門,轉(zhuǎn)身問他,“你要進來,還是站在門口繼續(xù)震驚?”
段銘手掌推著他的后背,把人往前推了推,“讓開路,堵門口我怎么進來?”
宋辭避到一邊,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段銘還在震驚剛才的問題,“法語!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
宋辭把行李箱放倒,在里邊翻東西,語調(diào)輕松又平滑,“大學的時候閑著無聊就學了?!?br>
“不是,”段銘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你閑著無聊,就能把這玩意兒都學會了?”
段銘不知道是該對宋辭超強的學習能力表示贊嘆,還是對自己學法語時艱難的過程表示默哀。若不是sacha是個法國人,他估計這會兒還在門外徘徊呢。
沉默了半晌,段銘突然蹦出一句:“法語你都會說,外派去非洲,隨便找個地方挖坑造樓接電線,不比你在國內(nèi)賣酒掙的多?”
“你多干上兩年,保不齊碰上去非洲發(fā)展的齊樂天他姐,你倆連手越干越強再創(chuàng)輝煌!”
宋辭纖長濃密的睫毛上下一觸,給他一個wink,“不賣酒,怎么守株待兔等到老板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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