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扔掉,”段銘指著宋辭手里拿的羊絨褲,“跟著二少混,穿什么秋褲,掉檔次!”
段銘指揮得正起勁呢,感覺站著累,想坐下,一扭頭看見了宋辭床邊上搭著的外套。
就是兩人來巴黎落地當(dāng)天晚上宋辭穿的,從段銘自己衣柜里順來的那件。
段銘看著外套,嘴巴突然卡殼了。
“繼續(xù)呀,”宋辭啪一聲將行李箱合上了,冷笑道“你直接提著行李箱出去全扔掉算了?!?br>
他手指著段銘,“驕奢淫逸,鋪張浪費(fèi)!八榮八恥我看你還是沒有記在心里。”
“這件呢?”宋辭下巴沖段銘看著的那件外套揚(yáng)了揚(yáng),“這件要不然也扔掉?”
段銘抓起外套,隨著他的動(dòng)作,衣服上沾染的宋辭的味道撲面而來。
段銘也不知道是宋辭慣用的身體乳還是香水的味道,味道并不濃郁,但就這是股幽幽的香,一個(gè)勁往人鼻孔里鉆。
外套剛一捏在手里,這股味道就向他壓了過來,無孔不入,鋪天卷地。
段銘拿著衣服看了半天,一時(shí)間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有,但又像飄在空中的羽毛,等你想去抓它的時(shí)候,手一揮,它又打著旋兒,飄向了遠(yuǎn)方……
“算了,”段銘把手中的外套扔到行李箱中,好似自己后退一步做了妥協(xié),“你留著穿吧?!?br>
“這樣夠勤儉節(jié)約吧?”
“呵……”宋辭沖他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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