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明知故問,船的動態(tài)都在他手機上,他自己比誰都清楚,船兩天后就能靠岸。
“估計就這兩天的事,倉庫和銷售我已經安排好了。”
段銘和他說著話,從鍋里撈起一根面條嘗了嘗軟硬,自己感覺差不多了,用笊籬全都撈了出來。
一鍋面條分成了兩大碗,白色的面條配著碧綠的黃瓜絲兒,紅色的花生米,段銘頗有心思,還給鋪了點明黃的雞蛋絲兒,濃油赤醬的炸醬往上邊一蓋,香味撲鼻而來。
“先端出去,把兩碗都攪攪,別坨了,”段銘指揮宋辭過來干活,“我切好牛肉就出來?!?br>
宋辭把面碗放在桌上,先端了一碗面攪拌開,黑米聞到香味,不知道從哪個漆黑的角落里鉆了出來,跳在段銘的椅子上。
宋辭伸出一只手擋住它探過來的腦袋,“你不能吃黑米,太咸了。”
黑米孜孜不倦地想把臉伸進碗里,腦袋勁兒還不小,頂在宋辭的手心里,像個小電鉆。
“黑米!”宋辭嚴肅地喊它的名字,“你以前可不是這種會上桌的小壞貓!”
段銘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出來,“我哥慣的,得虧我沒侄子,不然得被我哥慣成啥樣啊?!?br>
段銘放下盤子,抱起黑米,將這只壞貓關回臥室里。
“芝麻和黃豆在你哥那兒怎么樣?”
芝麻是宋辭找來的質子,黃豆是段銘從外邊兒綁架來的,送給段毅段大哥,用來交換黃米和黑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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