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的?”段銘極度好奇。
當(dāng)著段毅的面,齊樂天還想給自己保留幾分尊嚴(yán)。段銘哪還能不了解他,“宋辭樓下你看著?!倍毋懞傲怂无o一聲,拉著齊樂天就往3樓休息室走。
剛一關(guān)上門,段銘就迫不及待的催他,“快說快說?!?br>
齊樂天嘆了口氣,“還能咋的,在礦上曬的唄。我姐是真狠心吶!說我一天驕奢淫逸不思進(jìn)取,壓著我下礦。”
段銘奇怪,“那也不至于曬成這樣,礦里邊哪有太陽?!?br>
“遭不住我就跑了唄,”齊樂天抹了一把自己的寸頭,留下兩行辛酸淚,“在外邊流浪了兩周才被找回去。非洲的陽光他爹是真曬,兩天就黑一圈,四天黑兩圈。兩周曬得我人種都換了。”
“得虧哥們命大,不然你可就真見不著我了,不過因禍得福,我爸媽喊我回國讓我以后別出去了?!?br>
齊樂天咂巴著嘴,感嘆自己命途多舛。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shí)候你那會(huì)兒是不是已經(jīng)回國了?”
段銘還以為齊樂天這小子是今兒特意跑回來給他準(zhǔn)備驚喜來了,沒想到是被他爸媽喊回來的。
“我被我媽按在療養(yǎng)院躺了一周了,要不是你今兒開業(yè)我還出不來?!?br>
段銘同情地用耳麥喊小安,“在我哥那兒倒一杯酒端上來。”
齊樂天震驚:“我他爹的來慶賀你的開業(yè)大禮,你都不給我單獨(dú)開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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