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栩生不在府上,程亦安是不放簾帳的,若是擱下簾帳風進不來,熱得慌。
“你放簾帳作甚?”
陸栩生一面忙活一面回,“你說呢?!?br>
程亦安噎住,無奈坐起身,柔聲哄著他,“陸栩生,一來今日我長姐出了事,我沒有興致,二來,你平安歸來,我明日便要去平安寺還愿,今夜不能沾葷?!?br>
說話的空檔,陸栩生已擱好簾帳鉆了進來。
二話不說將人往懷里一摟。
“程亦安,我們多久沒見了,你數(shù)一數(shù)?”
他力氣實在是大,身子骨也精壯,她在他懷里跟羊羔似的抵擋不住分毫。
程亦安被他摁在枕褥間,眨了眨眼,正在思量。
陸栩生已脫口說出答案,“整整三月半?!彼Z氣頓了頓,很理所當然道,“你說我想不想。”
“那也不必急于今日,我跟佛祖許了愿,你別害我食言?!?br>
未免陸栩生使壞,她干脆側過身,陸栩生卻把她掰過來,唇壓著她嘴低喃道,“你可知江南百姓稱我為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