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好玩?!?br>
魚伶聞言,也笑著點頭。
謝只南吃完圓子后,就放下碗,安安靜靜盯著鏡中人的動作??粗o自己梳了一個當下時興的發(fā)髻后,又卸下重新梳回那些古樸樣式。
謝只南疑惑地開口問道:“伶姑,你這是做什么?”
魚伶頓了頓,“長久未給公主梳頭,手法有些生了。”
謝只南:“哦......沒關系?!?br>
魚伶垂下眼,奇異地察覺到面前少女的脾性溫斂了許多,不知是不是神魂穩(wěn)固的原因,她瞧著要比之前不一樣些了。
梳好頭髻,魚伶準備為其換衣。
她喚了一聲,殿外婢女便端來一排叫人看得眼花的衣裳,形式顏色各異,都是王求諳在這幾年來命人為她織造的。有時候他心情好了,就會跑到制衣局中親自盯著里面的人做衣裳,一盯便是盯到整件衣裳都制作完畢,他才興高采烈地捧著新衣回到虞宮。
衣裳愈累愈多,人卻不見回來。可王求諳仍是不厭其煩地命人制衣,上頭發(fā)話,下頭無敢不從。
謝只南從一排新衣中隨意選了套清粉色的裙衫,魚伶為其換上時,也隨口提了一嘴,謝只南才得知這些自己從未見過的新衣都是王求諳給她置辦的。
她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沉默地被人伺候著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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