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弟子會因被她兇過一番而背地臭罵她一頓。
說她是老古董,又不愛管事,懶得很,成日只守著那些破舊玩意兒。
那些破舊玩意兒不知是什么,瞧著就老,平日似乎只有魚伶長老愿意到她的屋子里坐下長談,也好像只有對她,殷婆婆的臉上才會露出一點(diǎn)笑容來。
于昭雖不這么認(rèn)為,但怕歸怕,被殷婆婆這么一吼,剛做好的準(zhǔn)備一下都被吼掉了。
“殷婆婆?!?br>
清潤的嗓音驟然打破了此刻僵滯的氣氛,卻也叫此刻突然寂靜起來,周圍的山風(fēng)似乎都為之而停。殷婆婆織衣的手倏地頓住,她緩緩抬起頭來,眉眼間充斥著懷疑之色,一雙眼睛快要瞇成細(xì)縫,只見她的脖子越伸越長,最后竟是直接甩開手里的東西站起來,朝前走了兩步。
于昭直到晏聽霽很強(qiáng),但還是低估了他的強(qiáng)。
這也敢硬碰硬!
于昭急忙解釋:“他就是新來的,但也不算京@墨@箏@貍新來的,三年前本該來的,可是今日才回來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新來的了!”
他的語速快得驚人,就連他自己說完都訝異了。
殷婆婆擰著眉掃了于昭一眼,沉默了許久,眼神平靜下來。
“你是外門弟子吧?!?br>
于昭替他道:“算是吧,很快就不是了?!?br>
殷婆婆:“你想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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