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攤開手,看著自己的劍,又不可置信地看向那棵銀杏,“怎么可能!”
之前隨便一揮都可以的,怎么今日不行了?
到時候在奎山陰陣不會弱得連片葉子都打不穿吧?
照現(xiàn)在這樣看來,不是沒有可能。
謝只南又揮了一劍,只見那樹干上仍是幾道白痕,她難以置信地走到那銀杏前,抬手摸了摸自己砍出的痕跡,粗糙的表皮炸開一道道尖刺,抵著她的撫上樹皮的指,鋒銳的針扎感落在指腹,似在抗議她的觸碰。
“誒?”她摁了下那裂開的樹皮,聽得一聲嘎吱響,“這么硬?”
摁下的樹皮復而彈起,像是有了脾氣,倏地彈出兩指長的距離反刺在謝只南的指尖上,細密的疼痛之意伴隨著一顆緩緩滲出的血珠傳到謝只南手上,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這抹鮮紅的血色,沉寂半晌。
謝只南眉眼驟然冷下,她盯著這片裹著自己鮮血的樹皮,“妖?!?br>
“我是精!好精!”
一道稚嫩的聲音驀地從面前響起。
謝只南:?
那棵銀杏忽地扭動起來,伸出兩條長長的枝干,在空中揮舞著,甩下好多黃色的銀杏葉,謝只南默默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它舉起一條枝干,似乎很是得意。
“膽子不小?!敝x只南哼道。
那樹精又揮了揮舉起的一條枝干,聲音急切:“你看不出來嗎!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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