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確實太過依賴贏魂燈了,能施出的術(shù)法都不盡然是她本身的實力,再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修習(xí)了,速度也快,不需要便不需要了。
她點頭:“好?!?br>
晏聽霽反問:“你不問我為什么嗎?你不好奇嗎?”
謝只南推著他坐下,“這有什么好問的,你說是這樣,那我就信你,還有什么為什么?”
晏聽霽聽著“信你”兩字,唇角彎起一絲弧度,“好?!?br>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晏聽霽心情愉悅不少,他抬手勾住謝只南束著的腰帶,準(zhǔn)備將贏魂燈給掛上去,但他看起來手笨得很,掛了半天也沒掛上。
謝只南發(fā)出一聲輕笑,握住他那只手,道:“不用了,先放你這罷。”
晏聽霽手掌一捏,贏魂燈便消失在他手上。
疾風(fēng)掠過,室內(nèi)燭火瞬滅,只留下床榻前的一盞油燭燈幽幽照明。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卷著微涼的山風(fēng)穿過屋堂,肆意歪曲著二人相疊的倒影。
天旋地轉(zhuǎn)間,一只手牢牢扶住她的腰,謝只南瞬間躺倒在軟榻上,灼熱滾燙之意流連于上,激得她陣陣顫栗。
謝只南問:“你受這么重的傷,能行嗎?”
晏聽霽咬下她腰間束帶,不輕不重地落下一道吻:“我行?!?br>
腰腹之地太過敏感,就算是隔著一層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謝只南覺得這樣看著他太過羞恥,便滅去屋內(nèi)最后一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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