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禾難抑心臟劇烈的律動,也無力暗罵他無恥的行為。她就知道,她早該知道,這個男人無奸不商,而且還……
溫知禾在心里給自己做足了準(zhǔn)備,也坦然接受所有饋贈的命運。她呼吸放得很慢,向男人靠攏,氣息微弱得幾不可聞:“我什么都沒有,也不知道您要什么……”
她又故技重施,輕輕捻著他的衣襟,眼波瀲滟,說得真誠,仿若是虛心求問的學(xué)生,湊到他面前:“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br>
過于靠近,彼此的呼吸都在交纏。賀徵朝能清晰感知到,有什么在逐漸聲張。他不偏不倚地垂眼看她,沒再打啞謎,只單字道:
“你。”
這一個字,幾乎打碎了溫知禾最后的防備。
她就不該對他抱有任何幻想,真的。
溫知禾抿了抿唇,豁出去似的,踮起腳尖攀著他的脖頸,很輕很快的,在他的唇角點綴了下。
只發(fā)生于一瞬間的事,很難去捕捉到。但賀徵朝五感俱全,能嗅見她身上的馨香,能看見她不情不愿輕皺的眉頭;以及觸碰到……一個并不深刻,實在浮于表面的吻。
而她就以這樣的吻,向他索求認可——
“這樣夠不夠?。俊?br>
溫知禾沒落腳,誠摯地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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