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事到如今,他還先入為主地認為,她學的是編導。
溫知禾從未對賀徵朝、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有過任何幻想,但在這一瞬間,她真的莫名有種大失所望的感覺。
太糟糕了。
溫知禾輕嘆,松懈雙臂,以毫無波瀾的平靜語氣緩緩悉數(shù):“大學英語,高等數(shù)學,程序設計基礎,計算機組合原理,系統(tǒng)結構之類的……計算機專業(yè)課程和大學必備課程?!?br>
說到最后一個字,溫知禾看著他的雙眼,皮笑肉不笑:“先生,我學的不是編導,您搞錯了。”
不是科班出身,那也情有可原。
賀徵朝并未因為她的糾正而內疚,僅做冷靜的判斷。
他也沒有順著溫知禾的話表示意外,而是起身將劇本遞還給她:“你寫的內容,說實話,既空洞又不落地。你想要拍出女孩逃離大山的艱難困苦,但我并沒有看出來,有的只是枯燥無味的重復敘事,和你自認為的假大空內容,毫無意義,沒有鋪墊和遞進?!?br>
“一個好的故事,它不應當只有故作深沉的內核,還必須擁有看點。”
言至于此,賀徵朝明白,光給個人建議是無用的,看溫知禾漸漸變化的表情就知道。
她不明白,甚至有些不服氣,完全的學生作態(tài)。
賀徵朝也并不認為自己的想法就是完全正確的,但他知道,該讓她做出怎樣的行動。
他低眉,居高臨下地看她,溫聲建議:“作為導演,你該親力親為的事情確實多,但作為并不算專業(yè)的新人,你完全可以向專業(yè)的編劇請教,或聘請他們?yōu)槟銓懞细竦墓适??!?br>
“否則以你現(xiàn)在的本子,很難通過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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