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聲詢問,猛烈地撬動地殼,敦促火山爆發(fā)。
“你知道我觸碰的是什么嗎?回答我?!?br>
……
這是溫知禾從未有過的初次體驗,不是在柔軟的塌上,而是在桌上。天曉得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回應了他哪些胡話。她本可以祈求他,將她轉(zhuǎn)移到更加舒坦的地方,可那些問題紛至沓來,完全擾亂她的神經(jīng)。
她半蜷、攤開于圓桌之上,猶如一幅未經(jīng)繪制、裱框的畫布,任由賀徵朝潑墨揮毫,繪成屬于他的杰作。
捱到半夜時分,溫知禾數(shù)不清自己抖了幾回,始作俑者才輕拍她,淡聲放行:“去洗澡睡覺?!?br>
溫知禾眼前一片迷蒙,在歷經(jīng)幾輪后,她慣于聽從他,扶著他的手要落地。
掙脫棉拖的雙腳重新踩在地墊上,溫知禾才發(fā)覺自己的髕骨有多脆弱,幾近站不穩(wěn)。
踉蹌之余,賀徵朝穩(wěn)穩(wěn)勾抱起她,輕嘆:“我好像沒讓你下來,怎么這么不聽話?”
溫知禾蹙眉,小聲辯駁:“明明是你讓的。”
“嗯,那是我說錯了?!辟R徵朝輕笑,認錯得坦然。
他額前落了幾縷碎發(fā),交錯在眉骨眼中,令視野并不算清明,像朦朧的夢。連他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的語氣有多低緩:
“那老公幫你洗,好不好?”
第18章寧女士
倘若只看他這張斯文的臉,不去想他做過的事,溫知禾或許會被欺騙到,并對他的示好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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