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體質(zhì)差的緣故,從初潮開始,溫知禾的每一次都會伴隨著疼痛。生理性的痛感暫時能忍受,無法忍受的是,那些無知的羞赧,和無數(shù)次的疏忽。那時她十歲,剛巧溫荷組建新家庭,她不再是溫荷唯一的女兒,被疏忽似乎已成理所應當?shù)氖隆?br>
捱到中午,溫知禾吃了午飯,打算投入工作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冷靜下來以后,再看那篇被批斗得一無是處的劇本,溫知禾竟產(chǎn)生了和賀徵朝同樣的想法。
……真是太糟糕了,她怎么可以和他同流合污。
其實溫知禾也心里清楚,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沒什么天賦。大學期間的三年里,她也曾不斷給各大創(chuàng)投比賽、影視公司投稿過劇本,但毫無意外,皆是沒有任何水花。
她不服氣過,義憤填膺過,認為是他們是慧眼不識珠,幾番下來以后,溫知禾徹底認清事實,被磨平了棱角,只能不斷奔波在片場,尋找新的契機。該說不說,賀徵朝確實是她的伯樂,不過此伯樂非彼伯樂,完全就是……
不行,她怎么又想起他了?
溫知禾摘下眼鏡,吁口氣,打算刷會兒手機換換心情。
但她剛拿起手機,就看見“賀老板”三個大字。
溫知禾心一驚,立即把手機摔到床上。
污穢!簡直就是污穢!
她暗暗吶喊,從衣帽間假模假式地拿出一副手套,戴好,拾起來。
賀徵朝的消息仍然在最頂端。
賀老板:【這是恒川旗下燕北影視分公司負責人的電話,有什么問題你可以找他?!?br>
溫知禾頓時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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