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jīng)連軸轉下來,溫知禾不僅感冒,還一度有發(fā)高燒的趨勢。若非秦姨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溫知禾恐怕都要融化在床上了。
她的狀態(tài),秦姨自然會主動報備給賀徵朝。
當夜,秦姨替溫知禾貼上冰寶寶,懂眼色地先離開了。
床頭燈偏暖,為昏暗的房間撐起微弱的光,賀徵朝看著床榻上,那個燒得不省人事,還需張口呼吸的溫知禾,忽而不知如何訓斥。
他闔眼片刻,坐在軟榻上,很輕地嘆了一息。
溫知禾只是燒得有些迷糊,并未完全睡過去,她虛瞇起雙眼,瞥見床畔黑壓壓的濃影,啟唇下意識問:“你在這里干嘛……”
即使沒看清人,她也清楚是誰。
賀徵朝抬手落掌在她紅得發(fā)干的面頰上,指腹一下又一下打圈,低緩的嗓音情緒難辨:“不錯,幾天不見,還認得出我。”
他的手很暖和,只是溫知禾的體溫太燙,顯得手指有些冰涼。
溫知禾頭很沉,渾身乏力得很,沒心情和他周旋,有種游走于鬼門關破罐子破摔的膽量,所以聽了他的陰陽怪氣,甕聲甕氣地反嗆:“你長得這么龐大,我不看臉都能認出來好不好……”
賀徵朝扯唇笑了下,口吻猶似哄小孩:“這么棒?!?br>
“那看來你對我很熟了,所以做事兒方面都不顧忌了?”
他說時扣著她的顱頂,撐手抵著枕頭傾身而來,將彼此間的距離拉近,無形中也使她視網(wǎng)膜被迫占據(jù),若非呼吸不流暢,溫知禾恐怕還能聞見他常用的木質調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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