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徵朝笑問:“身體好些了么?”
他鎖著她的喉,要她如何作答?
意外的是,堵塞了一天的鼻息,這會兒倒是通了。溫知禾輕啟薄唇,甕聲甕氣:“……還沒完全大好?!?br>
賀徵朝嗯了聲:“藥在外面,一會兒睡前泡了喝?!?br>
他的手勁兒隱隱有松懈的傾向,但溫知禾仍然難抑狂跳的心。
肩邊罩衫褪落,賀徵朝原本覆在那里的手,順著她的鎖骨沒入衣領(lǐng)中,毫無征兆的,將她一側(cè)的渾圓掌握在股掌之中。
溫知禾驟然并攏雙膝,繃著背脊,整個(gè)人都不自覺地傾靠在男人的懷里,隔著發(fā)皺的半披的罩衫,壓在他的腹腔上,想制止他的行為,又抬手?jǐn)埼漳腥私Y(jié)實(shí)的小臂。
她的呼吸變得短促,有種懸浮在此起彼落的駭浪之上,即將沉溺其中的窒息感,而翻動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卻格外慢條斯理,仿佛手中執(zhí)拿的是圓珠筆,所以才能毫無顧忌地繪制在圖紙上。
圖紙,他的指尖;圓珠,她鼓動的花芽,兩株并蒂的骨朵幾乎快被他揠苗助長。
“賀徵朝……”
溫知禾嗚咽著呼喊他的姓名,每一個(gè)字都囫圇分隔,一個(gè)接一個(gè),斷斷續(xù)續(xù)地蹦出:“我的病、還沒好……你能不能放過我?”
她憋紅了臉,終于完整地說出一段話。
賀徵朝再一俯身低頭,面龐占據(jù)她的視野,逼近到只能看見漆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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