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他是位不錯的好好先生。多金、俊美、體力好、床品不錯。
但恐怕再過一年,不到一年,他便會收起這些好,只留下好聚好散的體面話。今天他們還能睡在一張床上,抵足而眠,做盡最親密的事,說遍昵愛的話;明天就能橋歸橋路歸路,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依舊會是賀氏恒川的話事人,而她這只所謂的臟小貓,也許會被拋到任何一處垃圾桶。
……也不完全是垃圾桶。她還有這個大房子,該走的應(yīng)該是賀徵朝。
溫知禾輕輕吁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了。
如果他不在這里,她一定會翻出房產(chǎn)證擺在枕頭下,安安心心睡過去。
捱到半夜,賀徵朝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份沉重。
習(xí)慣漆黑的視野,賀徵朝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頭發(fā)略顯凌亂的女孩。
她就像樹袋熊,緊緊攀附于他,嘴里不知在囈語什么,是一個睡姿睡相并不安穩(wěn),還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賀徵朝的第一感受是如此。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攬著她的腰身,輕輕拍了兩下。
溫知禾埋頭蹭著他的胸膛,雙唇微掀,露出貝齒,不過會兒,濕漉漉的感覺也洇了上來。
賀徵朝細(xì)了細(xì)狹長的雙眼,確定并肯定,是她的口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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