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禾點頭認同。
陳笛見溫知禾沒有太多波瀾,支著手臂前傾,挑眉問道:“但他都大你一輪了,家里沒催生?”
溫知禾微愣,發(fā)覺最近耳邊總是繞不開這種事,搖搖頭:“沒有?!?br>
陳笛若有所思地“哦”了下:“那你倆……現(xiàn)在關系怎么樣?”
“挺好的?!睖刂炭诳?,下意識回。
陳笛點點頭,怕尷尬沒有多問,畢竟氣氛確實冷了些,所以從朋友圈入手,半是開玩笑地感慨:“你也是上流起來了,都開始學馬術了,這匹馬看著好強健啊,毛發(fā)還挺靚的,不會是汗血寶馬吧?”
“確實是汗血寶馬?!睖刂滩挥裳a充:“賀徵朝送的。”
陳笛訝異:“很貴吧?”
溫知禾“嗯”地拉長音:“是很貴,一匹要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不過他沒有誆我,贈與合同也公證了。”
陳笛低咒國粹,瞳孔地震:“這么舍得!”
在陳笛的驚嘆下,溫知禾大概是虛榮心開始作祟了,面對好友沒關住話匣子,又列舉出賀徵朝的豪橫之處,譬如滿墻的名牌首飾;珠寶的無條件贈與;以及他承包的各類課程,冰球、馬術、插花……
多說無益,說多顯擺,陳笛不是那種會因眼紅而嫉妒的人,反倒她說到口干舌燥之處,隱約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就像當初被室友問起家里情況,她眼也不眨抹去宋漣漪的存在,只說好的一面那樣。
溫知禾飲了口橙汁,緩解心底的一絲絲尷尬,盡管陳笛對她擺出一副“好好好我全依仗你”的模樣,她仍然想縫上自己的嘴。
“他這是要培養(yǎng)你吧,畢竟上流圈子好像還挺看重這些的?!标惖巡患偎妓鞯溃板X在哪兒愛就在哪里,他超愛?!?br>
溫知禾險些被嗆到,放下水杯,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br>
女人之間總有結(jié)伴同行的默契,陳笛吃完最后一勺,舉手:“我也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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