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禾自尊心受挫,胸腔塞了團棉花似的,擠兌得心臟跳動不得難以供氧,有點想哭。
她吸了吸鼻子,瞇起眼,眼角還能眨出淚花。
賀徵朝看眼她白里透紅的雙腳,俯身撈起腳踝,拿手中的帕子裹著擦拭:“拍攝地的位置,是在這個村里?”
溫知禾心頭輕顫,下意識要縮回自己的腳,但賀徵朝牢牢箍著不放,還一只腳趾頭接一只地仔細擦拭。
好癢。
溫知禾抿平雙唇,費解他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的行為。
賀徵朝抬眼睇她,溫知禾才回過神,低垂下頭,甕聲甕氣:“往里走,往上坡走,能看見牌子?!?br>
聞言,賀徵朝嗯了聲,向前座的司機傳話。
溫知禾微愣,聯(lián)想到剛才在雙閃燈前與賀徵朝的拉扯,臉更燙了。
她都忘了有司機了……但這種事不應該只有她感到羞恥。
賀徵朝幫她擦完腳,檢查她掌心、問膝蓋是否有擦傷。
他平和沉著得像是兒科醫(yī)生,面色平靜如故,側(cè)臉那道不算太顯明的巴掌印也漸漸消退,畢竟打得不算太重,他的體脂率也低。
可就算消腫,也還是會有一點點印記。
溫知禾以前沒有扇過他的臉,頂多拍打他的胸腔、咬手臂、喉結(jié),再過分點……啃胸,做到這地步上,溫知禾也沒見賀徵朝生過氣,但她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會想盡辦法從別的地方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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