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專門因為我,因為想解釋清楚這些?”
賀徵朝默然。
溫知禾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心臟擠壓得更難受,點頭滯澀道:“那我明白了?!?br>
“明白什么?”
這次換賀徵朝問。
溫知禾望著他的雙眼,壓下濃厚的顫動,冷靜道:“你覺得那場約會是一時興起,所以可以隨時叫停,抽身離開;你覺得我的畢業(yè)典禮沒必要參與,只是隨口答允,所以托人送我一束花、一車玫瑰、一箱蛋糕就萬事大吉;你覺得不是所有事都應該和我說,所以不告訴我你離開的真正原因,不告訴我鐘嘉意是你妹妹?!?br>
“送我一匹汗血寶馬,讓我學習插花、冰球,是為了讓我在那些名貴面前不丟臉,有特長可以宣揚,即使我只需做你不到半年的妻子就可以滾蛋。”
說到這里,溫知禾雙眼又開始起霧,她強忍著不掉淚,想繼續(xù)說,卻被賀徵朝打斷:
“你是這么認為?”他的語氣更低沉,面容也肉眼可見的偏冷。
“是。”溫知禾點頭,“你覺得在街上拉扯很丟人,所以把我?guī)宪嚕椰F(xiàn)在渾身濕透了臟得很,所以幫我擦腳,就像給踩了泥坑的小狗清潔一樣,我是你撿回家的小貓小狗,你也經(jīng)常這么說?!?br>
溫知禾再也抑制不住外溢的淚水,任由它淌下:“我不聽話不懂事,你要過來教訓我,我怕極了,我就是害怕,我甚至怕你殺掉我,你那么有權力,隨便怎么做都能掩蓋一樁殺人案吧。”
“或許是我想多了,你也沒有這么殘忍?!睖刂搪曇粼陬潱α诵?,“你就是寂寞了想找個人做|.愛,想起還有一個在鄉(xiāng)下拍爛俗電影的女人,她是你明面上的妻子,但她并不聽話,還不回你消息不聽你解釋,她打著你的旗號花著你的錢拍一部爛俗的、不一定叫座叫賣的電影,你也許好奇,但更多是想過來教訓她憑什么拿錢不辦事?!?br>
“我承認我這段時間情緒是很不對勁,像生病發(fā)燒了一樣,但還請你放心?!睖刂踢o雙手,渾身依舊抖得厲害:“我怕你叫停我的電影,所以我絕對會聽話的?!?br>
“我的雙腿永遠對你敞開,你什么時候想做都可以。”
她把本就不牢固的自尊心摔在地上,又踩又碾,像碎渣一樣,粘也粘不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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