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里亮堂又寬闊,正視身邊的男人,溫知禾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穿得格外樸素,白襯黑西裝褲,沒系領(lǐng)帶,沒梳偏側(cè)背發(fā),松散又隨意,但確實遮不住周身的氣度,畢竟他那雙黑壓壓的眉眼極具壓迫感。
“醒來測的體溫是多少度?”他又問。
“沒量?!?br>
溫知禾老實回答。
“晚飯吃了么?”
“沒吃。”
賀徵朝溫聲提醒:“就算剛醒來不餓也要墊一下,否則容易得胃病?!?br>
溫知禾擰著手指:“……我當然知道?!?br>
“所以你到底要說什么?”她明晃晃地直視他,選擇開門見山直入話題。
相同畫面相似場景,頃刻間好似將她的靈魂拽到過去記憶的某一幀,那時賀徵朝坐在餐桌的另一端,端得儒雅斯文,彬彬有禮,雖是微笑著平視她,說話卻不切實際,高高在上。
他不是慈佛,是她逃不出五指山的如來佛,她并未抵達天竺,身邊也空無一人,唯有自己。
溫知禾面上不表,平靜至極,攥起的雙拳能藏住類比銀河黑洞的心事。
懸掛在我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啊,請你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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